“跟你的协议，一辈子都作数，”沈向霆接道，“你刚才干嘛撒谎？”

“什么撒谎？”

“我们不是很早就在一起了。”

“哦……那个啊，”顾妄言笑笑，“没什么，顺口就那么说了。”

其实在顾妄言看来，他答应跟他交往，并不是他心里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

他所认为的在一起，是两个人真正坦诚相待、互通心意之后。

顺口说是其一，其二是他觉得那样综艺效果更好。

做节目而已，不必较真。

台上台下也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快急死了。

两人聊天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所以看起来像是在打闹着玩，一看就知道感情好得很。

那边，主持人念着口播，结束了今天节目的录制。

两人离去的时候，遇上了从演播厅离开的粉丝们。

有那么三两个粉丝围过去，刚才的激动还没有退散。

她们头上还戴着向往夫夫的发箍，手里拿着手幅。

“沈老师，今天这个吻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啊？我们看着有点突然呢！言言也吓到了的样子！”

“没吓到，”顾妄言回她们，“只是有点意外，毕竟在录节目呢，全国人民都在看，我觉得影响不大好。”

两人都很宠粉，对粉丝们非常亲切。

“不会！！怎么会呢！影响可太好啦！”

“多来一点就好啦！”

上车前，沈向霆跟她们笑了一下说：“讲究么……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这是我跟言言之间不成文的约定，他喊我哥哥就等于在索吻，我会不分时间场合地回应他。”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