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笑，“你猜。”

没有承认就是否认。

温景焰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不想要的东西，凭什么说别人会喜欢。”

“我也没说不喜欢，做什么一副受伤的样子？”韩晴曼歪着脑袋看他，指尖往他心口一戳，“我喜欢收集支离破碎的心，串起来挂门上，叮铃——叮铃——”

温景焰一把抓住了她手掌，慢慢移开，眼底是看不透的情绪：“哪天我死了，你拿去便是。”

韩晴曼望着他笑了一下，收回了手坐好，转过视线看台上。

他听见她说：“温景焰，活着吧，或许哪天，你能看见不一样的风景。”

这时，台上摆好了两个立麦。

沈向霆和顾妄言一齐走去，手捧奖杯。

这一次，沈向霆先发言。

“感谢所有人。如果说一定要有一个最想感谢的人，那就是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小朋友。没有他，就没有尉迟淮，也就没有我今天拿的这个奖项，谢谢大家。”

非常官方和简短的致谢，仿佛是刻意地把剩余的瞬间都交给了顾妄言。

两人用眼神交接。

顾妄言从上台就开始演了，这会儿演得更厉害，情绪紧绷。

手捧奖杯，几次欲开口都咽了回去，眼底通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台下开始有些打气声。

主持人也忍不住道：“沈老师要不要给我们小朋友一点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