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们干了活,效果达到了就行。
但一天干下来,也都累得不行了。
pd笑说:“荣工头帮了容医生,容医生今晚是不是至少得请顿饭?”
“啊?”景恒呆呆地问,“我什么时候帮了?”
pd:“容医生大半的活都让你抢了,还不算帮啊?观众们可不瞎啊!”
“啊是吗?”景恒摸摸头说,“都叠一起了,没分清,我还以为是我的呢,我说怎么看着就这么点,怎么会拉都拉不完。”
pd睿智的眼神看过去:你看我信不信?你看观众信不信!
容涣也不信:“晚上我请吧。”
“那你岂不是破费啦……”
“工地食堂的饭,别的我也请不起。”
“那就谢谢容医生了,白蹭一顿嘿嘿!”
别说食堂的饭,能跟阿涣一起吃饭,他啃空气都行啊。
景恒弯腰拿起衣服要穿上,pd忽然问:“咦,荣工头,你这是道疤啊,我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
景恒一顿,笑:“是啊。”
“怎么受伤的啊?看起来不轻。”
“没什么,”景恒无所谓地笑笑,“工地干活总会受点伤,疤看着可怕了些,但问题不大。”
这道疤,是景恒跟景家决裂的象征。
容涣通过这道疤,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景恒为他进过两次icu。
一次是当年绝食,一次是这次自戕。
景恒曾经说过,他知道自己的命不值钱,也没有人在乎他是死是活,所以他每一次下的决心,都不是为了威胁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