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往两口子的到来,还是让景恒容涣意外到了。
两人带了点吃的过来。
容涣说:“你们怎么还是来了?我不是说了不用来,他没什么事,就是骨折加轻微脑震荡。”
沈向霆说:“这二傻本来就没朋友了,我们再不来看看他,显得他可怜没人爱。”
“谁说我没朋友了?我工地一堆哥们儿!”景恒牛气地说着,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还有,谁说我没人爱了!”
金戒在灯光照耀下,还挺闪。
“呀,”顾妄言提着吃的走过去,“可以啊景哥,追到我们家容容了?”
“谢了,”容涣接过来,“你们拍节目那么忙还特地过来。”
“请了一天假过来的,”顾妄言说,“景哥都进手术室了,作为朋友我们肯定是要来看看的——不过,我们要是知道景哥现在春风得意,那我们肯定不来打搅你们的。”
“别听他牛气,”容涣说,“心里开心着呢。”
“哟,”沈向霆站到病床前,两手一插兜,扫了扫他们俩手上的戒指,“景二傻开窍了?直接跳关了?这不像你啊。”
他们倒是知道景恒七夕是安排了的,肯定要表白,但怎么戒指都戴上了?
“就……就……”说到这,景恒有点心虚。
顾妄言锐利的目光往他俩身上一扫,两个人精明得跟什么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们容容主动的吧?”顾妄言挑了挑眉。
容涣脸往他身旁一侧,笑道:“bgo。”
“我就说,”沈向霆也是一副了然的样子,“以你的进度,年底能把婚求上都算快的。”
景恒的心理状况他们都清楚,想把他这几个月磨掉的性格再养回来也需要时间,短时间内除非灵魂大转移了,否则哪那么容易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