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被他弄得有点痒。
自打知道他好了之后,下手也重了些,抵着他脑门就给他推走了:“晚上不睡觉了?你陪儿子玩,我收拾行李去。”
景恒一屁股坐在地上,容涣已经起身推着行李箱往唯一的卧室去了。
景恒爬起来追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容涣,腻歪说:“不收拾了,这家我最满意的就是那沙发了,这么大,挤挤也能睡啊。”
那是张沙发床,平时能当沙发,但如果平放下来,就会变成一张单人床。
要没地方睡的话,挤挤倒也是真的能睡。
容涣念着他手折了,怕刚接的骨又断了,没太用力地往后捅了一下:“身残志坚的景先生,都这样了,能收收你的心思吗?”
“不太能啊容医生,”景恒扒拉着靠在他背上,单只手绕过去抱着他,“我手折了腿没折,再说了,开饭一只手就行了,你说呢?”
跟大狗勾似的,凑到他后脖颈嗅了嗅,又吻了吻,暗示。
“……”容涣抬眸看窗外,天黑了。
“好不好嘛……”景大狗扑上去,容涣踉跄一步贴在了面前的门板上,身后还有只大狗勾一直在勾着,诱着,“容医生,我觉得我不是手折了,我是心脏粉碎性骨折,需要容医生妙手回春般的高超技术才能拼好,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嗯?”
“……”
《撒娇男人最好命》
景恒自打不要脸皮之后,撒娇的技术是越来越好。有外人在时还收敛些,一旦关起门来只剩两个人,撒得那叫一个厉害。
容涣也有些燥了,轻声说:“去把你的狗儿子关好。”
景恒吹了声口哨:“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