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三人闹做一团,好一会儿才停歇,容着丫鬟们帮忙整理仪容。
平静下来,苏婧这才认真问道:“元元,你跟渊王殿下的事,可是真的?贵妃娘娘当真有那意思?伯父伯母又如何说?若是真如此,那你跟阿如不就成了妯娌?”
“成了妯娌多好,闲来无事,还能时常说说话。”
苏婧在西南长大,父母皆是普通家庭出身,虽说父亲后来从军做官,可也不会与她说朝政之事,她见识有限,并不明白其中关卡。
这话一出,见两位好友都沉默了,她才发觉不对劲。
“怎……怎么了?”她心里打鼓,没有底气,可也明白,自己方才一定是说错话了。
二月初七,春闱前夕,就有赐婚圣旨下临平西伯府,王清如为太子妃的消息,片刻间传遍整个盛京。
后面这些天,苏婧都没有与两个好友见面,没人与她分析,她自然不清楚。
顾若卿看了王清如一眼,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简单地与苏婧解释:“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不和,这太子与渊王是两个阵营的。”
明面上,只有皇后和太子单方面将祈王一脉当作劲敌,而祈王殿下安安分分,什么也没做。
可王清如和顾若卿都明白,倘若真的什么也没做,势头又怎么会如此高涨,且还贤名在外,得到那么多支持。
大家伙心知肚明,但即便是好友,这些事她们都不会与苏婧说太多。
闹了一回,顾若卿脸上的红晕已消退,且有苏婧这么一问,话题也不好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