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县主和离归家后,恨上了所有人,她觉得自己的不幸遭遇,都是被害的。

她也不说话,成天阴沉沉的,又外向的嚣张跋扈,变成了内向的阴骘狠毒。

上回碰面,宁川县主就是用那阴测测的眼神盯着她们。

顾若卿想得多些,不敢掉以轻心。在她看来,如今的宁川县主就是一名没有后顾之忧的赌徒。

谁也说不准,她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之事。

“你啊你,还是莫要大意。你若是出门,一定要让阿澈哥哥陪着。”

“或者来找我,即便我不出门,也可安排护卫跟着你。”

顾若卿说得认真,苏婧无奈点点头。两人磨了许久,到底还是出了门。

晃悠半日,没有遇到宁川县主,顾若卿松了一口气。

也不是害怕她,而是觉得这等小人,既然已经惹上了,要么干掉她,要么就做好长期避开的准备。

很显然,以目前的情况,是没法干掉的,只能防备着些。

“元元,你看这簪子如何?”苏婧拿着一支金簪,有点紧张地询问。

顾若卿仔细瞧了瞧,是个红豆累丝金簪,成色算不上上佳,但贵在有特色,新颖。

“尚可,独具特色。”顾若卿微微一笑,柔声答道。

“嗯,我也觉得。”苏婧是在挑选给王清如的填妆礼,“阿如会喜欢吧?”

“你一片心意,阿如会喜欢的。”顾若卿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