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王氏不可能去说林清泽不孝,不孝的罪名太大了。
林王氏还想自己的儿子继续当官,哪里可能让儿子被人影响。
光明县,温雅如过来之后,就想着要买铺子,重新开高点铺子。只不过她到底是县令夫人,她就不好总是去糕点铺子,不能让大家以为她是要其他人去买糕点。
温雅如在北麓学院教书的时候,她没有教导学生非常复杂的糕点,就是教导一些简单的。她确实也说过让那些学生可以去外面的糕点铺子买糕点,做为一个糕点师傅就是得多吃糕点,知道那些糕点的味道和做法,她们才能做出更多样式。
然后,那些女学生就经常去温雅如的糕点铺子买糕点。
也是因为这一点,就有人说温雅如的不是。他们说温雅如故意不教导那些女学生更复杂的糕点,就是为了让那些女学生去温雅如的糕点铺子买糕点。
后来,温雅如被北麓学院辞退之后,那些学生对温雅如的感情也不深厚,什么夹道送她,那根本就不存在。那些女学生后面也没有经常到温雅如那边买糕点,仿佛她们之前是被温雅如逼着去买的。
温雅如当然不肯承认是自己让她们去买的糕点,但是那些人就是那样认为。
那时候,温雅如还不是官夫人,一切都还好说。如果温雅如到了县城后,她当了官夫人,还让别人以为是她让别人买糕点的,那就是变相收受贿赂。
要知道温雅如做的一些糕点价格确实会高一点,别看高一两文,数量多了,高出来的就多了。那些人再多买几次,买贵一点的,银子数额就上来。
温雅如不用林清泽说,她都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等开了糕点铺子,就让人去管。”温雅如道,“我就少去糕点铺子。”
“可以。”林清泽点头,温雅如做出了妥协,他也不可能说让温雅如随意出去做生意。
官夫人明面上做生意总是不大好的,大多数都是让下人管着那些生意。温雅如要亲自管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从温雅如在京城的表现,林清泽就觉得温雅如还是少出现好。
温雅如买了很多东西,他们没有买宅子,就是住在衙门后头,现成的房子。
景王府,梁玥收到了陆元卓的信件。
“真是他的信?就不怕是别人模仿他的笔迹写的。”梁景轩故意这样说。
“不是,是他写的。”梁玥道。
“你能认得出来?”梁景轩道,“兴许他就是死了,我们故意找人模仿他的笔迹,等过一段时间,就告诉你他娶别人了,你也就不用伤心难过。”
梁玥深呼吸一口气,怎么她爹就这么喜欢逗她呢。
“不可能,你们才不可能这样做。”梁玥道,“爹,你们骗不了我。”
“可你真的能认出来模样的字?”梁景轩再一次问。
“……”梁玥还真的认不出模仿的字迹,她是读过书,也认识字,也会写字,不代表她就有分辨字迹的能力。
如果字迹都差不多的话,梁玥也没有办法认出来。
“他没死。”梁景轩道,“他在信里写什么?”
“没什么。”梁玥道。
“他想你了?”梁景轩问。
“……”梁玥脸颊发红。
“你们小年轻也就只会写这些。”梁景轩道,“看吧。”
梁景轩见到女儿脸上的笑容就放心许多,他就担心女儿继续伤心。梁景轩可是知道有很多女子就是相思成疾,到最后郁郁而终,即便梁景轩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这样的人,他还是会忧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梁景轩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哪里能不多担心呢。
当十王妃好不容易抄完女戒女则之后,十王妃想要出府,就别她的继女丹阳郡主阻止了。
丹阳郡主早已经定亲,她的嫂子不好跑出来阻止十王妃出去,她能。
“怎么,又是想去哪户人家,给你的侄子说一门好亲事?”丹阳郡主道,“有您这样的一个姑母,哪个姑娘敢嫁给他啊。”
丹阳郡主就是觉得十王妃想得太过美好,十王妃的家世低了十王爷原配很多。十王妃还总是惦记那些东西,就想着她的儿子继承爵位。
“一个进士……三年一次科考,得出多少进士啊。”丹阳郡主道,“这还不算恩科。除了进士,京城还有不少好儿郎,别人又不是非得嫁给你的侄子,真当这世上就那几个男子吗?”
丹阳郡主觉得丢脸,十王妃的骚操作都让人知道了。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你的女儿考虑一二。”丹阳郡主道,“您的侄子算什么?”
丹阳郡主认为那个进士也有问题,十王妃的娘家人就纵容十王妃那样做,那些人分明就是想着占好处。
过了两天,安乐县主来找梁玥玩耍,说了姜五姑娘的事情。
“他那个未婚夫的通房丫鬟怀孕了,她还要嫁过去。”安乐县主道,“她当初就想着人家是伯府的公子,就非得要这一户人家。她还说通房丫鬟怀孕了,那就打掉,等她嫁过去就好了。”
安乐县主真不知道姜五姑娘怎么想的,为了荣华富贵,就可以不去管男人到底多渣吗?
如果是安乐县主,她就不可能再嫁给这一户人家,一定是要退亲再换过人家。
“不过就算她退亲,她也找不到更好的人家。”安乐县主清楚明白这一点,“这也是她自己活该,她以为那个通房丫鬟的孩子没了,以后就没有其他庶出的孩子了吗?她的未来夫君本来就是一个庶出的,上头两个婆婆,这日子能好过?”
不是长平长公主不想让姜五姑娘嫁简单一点,是姜五姑娘自己非得要嫁入伯府。
“你说说,为什么总有的人不听长辈的话,要是他们之间真的有爱,那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们就是为了权势啊。”安乐县主道。
“为了权势,不是挺正常的吗?”梁玥道,“有几个人不看重权势的。她这样的人,一心往上爬,你就不用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我才不担心。”安乐县主撇嘴,“就是觉得丢脸,好像我们都要害她一样。我父亲就她这一个庶出的女儿,没有其他的庶出孩子。我们以前顶多就是当她不存在,也不为难她的,她这样做,给谁看呢?”
“等她嫁人以后,你们就不用看。”梁玥道,“不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