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说,我将你的右臂砍下来。”高顺已经双眼赤红,如果真得卖了,这婴儿十有八九找不回来了。
刘文见高顺已经猜到了孩子的去处,吱呜了许久,才道:“确实卖了。”
高顺怒不可揭,犹如一只怒火中的狮子,吼道:“快说卖给谁了,不说我要了你的狗命?”
和高顺的暴怒不同,孙灿此刻非常冷静的看着刘文的一举一动,觉得他好象是在推延时间,等候着什么人。心里一动,就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只有将你送官了。”他并非真的要将刘文送官,只是试探一下他等的人到底和官场有没有关系。
刘文神色不忧反喜,好象巴不得将他送官查办似的。
孙灿心中一秉,觉得此事非同一般,十有八九牵涉到了朝中的官员,心想:“莫非这刘文在官场有人?可是没有道理啊,一个在官场有熟人的人,没有理由会去干拐卖婴儿的勾当,难不成这个婴儿是卖给官府中人的?”
如此说来就有些合理了。孙灿本就乐于助人,更何况对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心里早就打定主意,要全力帮助于他。
这时,一队士兵冲了过来,他们围住了孙灿、高顺和刘文。
为首一人孙灿竟然认识,郝然就是在狩猎场暗中想射伤曹操的鲍鸿,此刻却以成了洛阳东部尉了,正好和曹操的洛阳北部尉是同等官衔。看来那一箭虽然没有射中,但是张让还是比较器重他的。
鲍鸿显然未想道孙灿会出现在这里,神色不由一阵慌张,好象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刘文趁着高顺被突如其来的士兵镇住的时候,一股脑的溜到了鲍鸿的后方,在右脚仿佛丝毫没有受伤的模样,快的惊人。
刘文见到了安全地带,立刻就成了一条反咬的狗,他指着孙灿和高顺,喝道:“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你们两个混蛋居然当街敲我钱财,实在可恶,快,快把他们抓起来。”
高顺怒火中烧,原本他见自己被一伙士兵包围了起来,摆着民不于官斗的想法,就打算先和这些官兵门说清楚,却不料他一分神,刘文竟跑到了官兵的后面,反咬了他们一口。好在他已经恢复了冷静。刚想辩驳,就听为首的一人大喝:“大胆刁民,既然当街抢劫,实在可恶,来人,将他给我拷起来。”这个他自然是高顺。即便给鲍鸿十个胆,他也不敢动孙灿分毫,更别说是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