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剑直削张牛角的脑袋。
张牛角急忙举斧搁挡,一声亲清脆的响声过后,张牛角的大斧立刻断为两节,含光去势不减,依然削向张牛角的脑袋。
张牛角大为恐慌,急忙低头闪躲。突然孙灿手一抖,剑从他的脑门飞过,削掉了张牛角的一缕头发。
孙灿面色刷的变白了,常常幻想征战沙场的他,此刻却是不敢下手杀人了。
突然,一阵巨痛,一个黄巾兵的长枪,刺在了他的小腿肚上。一股锥心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孙灿的脑部神经里。
“娘,孩儿可以向您保证,日后我若真有机会上战场,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一定会克服一切困难,平安的回到家中,伺候您。”
“记住,战场上永远没有仁义,仁慈,只有你死我活,尽可能的杀敌是最有效的保命之法。”
在这惊险的刹那之间,向娘的保证,师傅说的话,展现在孙灿的脑海里,他心想:“我不能死,我要回去,我要活着回去。”
“啊……”一声长哮,剑毫无章法的挥出,心头一片茫然,只是舞剑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些甚么。
剑是无双的剑,在黄巾军里,没有任何一种兵器可以在含光剑的剑刃下,抵挡一下的,也没有一具身体在孙灿的剑下,可以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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