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脸色巨变,满脸的苍白,惶恐的说道:“陛下怎么知道的。”
蹇硕道:“你出去以后,陛下醒来过一次,问我你去哪了,我自然如实禀告了。”
“哎呀!”张让猛的一拍大腿,道:“你怎么这么傻啊,怎么可以实话实说呢,这不要了我的命了吗?”
张让几乎都要丧失理智了,本来他的生活负担就很重,要收敛钱财;要算计别人;还是提防被别人算计;要想办法讨好皇上;又要出主意掩饰自己的过失。现在又被孙灿父子盯住,就连皇帝刘宏也对他发了火。一个个的危险,都出现在他的身旁,一不小心就会一无所有,极度烦躁下,竟然那蹇硕当起了出气筒,将过错压到他的身上。
蹇硕抓着张让的前胸,向上一提,冷冷的低声说道:“你竟然怪起我来了,不是你自己说你有事情需要去办,我如实回答有什么错?还有,你去办什么事情了,宋典虽然有些自傲,但好说歹说也是我们‘十常侍’的一员,你有必要对他下毒手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切都是你干的,皇宫杀人,嫁祸宋典,欺瞒皇上,你在宫外到底干了些什么?会逼的你连续放下如此大罪?”
张让被蹇硕说的冷静了下来,挣开了蹇硕的手,淡淡的说道:“我做了些什么,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至于宋典确实是我杀的,他要是不死,死得恐怕就是我。外头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的,不会祸急上身。孙哲父子找不到证据的,还有让其他常侍最近小心些,别出任何差错。”
说着,就想道:“皇宫里的线索以断,对方唯一的线索就是鲍鸿。不过鲍鸿知道的不多,不碍事,看来我得去找他谈谈了……孙哲、孙灿你们差点坏我大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死无全尸。”
太傅府书房。
孙哲、孙灿、刘华、郭嘉四个人聚集在了一起,共同想着办法。四人都是忠义、正直的人物,对婴儿骸骨这件事情都是义愤填膺,一致打算非将真凶擒住不可。
孙灿将今天在朝廷上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道:“很明显,张让就是杀死宋典的凶手,可是我有个疑问,同是‘十常侍’张让为什么要杀他,而且还搞出这么多是事情出来?”
郭嘉道:“嘉也有很多疑问未解,想不明白,许多事情都不符合常理,让人无法琢磨。但是只要揭开一点,相信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