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回到军帐,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上方的椅子上,看着一旁孙家四将,说道:“袁术今天可算是丢大人了。”
“这么说,外面的传闻都是真的?孙灿已经连破袁术军的左右两路了?”四将中资格最老,最有谋略的程普问道。
孙策点头道:“没错,袁术此人自以为是,实在难成大器。不但两路被灭,还被孙灿修书羞辱了一番。袁术已经下令准备全军出击,此番只怕不是孙子羽危言耸听,恐怕这路大军离覆灭的日子也不远了。”
忠烈的祖茂立刻向帐外跑去,探察了一阵。
孙策有些轻率的笑道:“大荣多虑了,策之武艺怎能分辨不出四周是否有人,出军帐外的两个自家兄弟,别无他人。”
祖茂点了点头,但心底对孙策的无备,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如果还有下次他一样会周围去探探,并安排侍卫严密把守。
“对了!”孙策突然想起一见事情,急忙说道:“从即日起,汝等四人轮流严守我等营地,不得有误。”
程普好奇问道:“怎么,主公。难不成孙灿要突袭袁术大军?”
“不知道!”孙策的回答很奇怪,他说:“我不知道孙灿的想法,但是如果我是孙灿一定就会在归路上伏击。”
“可汝南离此地只有六日的路程,时间恐怕来不及吧。”心思缜密的黄盖说出了孙策想法中的漏洞。
众人经常如此讨论,也没有任何拘礼。
孙策笑道:“人不合眼,坐不离鞍,休马不休人六日的路程,两天行到不成问题。正面交锋,或许不敌,但是奇而袭之,就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程普沉思道:“伯符,说的在理,但为何不通报于袁大人,让他防备。”
孙策摇头苦笑,“袁术此人,不纳良言,我说了也是自讨没趣,未如不说。袁术之成败,于我等毫无意义。唉,我父如此英雄,独霸江东,今日到我,十不及一。空有血海深仇,却无力去报,实在愧对父亲大人在天之灵。”
“要报血仇,必须有大军襄助,袁术此人小气,决不会轻易借兵于我。而孙灿此人却是豪气干云,重情重义。我等及文台公曾两度受其救命之恩,对方至今却毫无任何要求。实在难能可贵,若向其借兵,或者比较容易。何况,孙灿与刘表,本就有仇。虽不明白什么原因,但孙灿年前撤出南阳郡一举动,实在匪夷所思。不然以孙灿之实力,刘表断然无生还的可能”程普将袁术和孙灿做了个比较,并将自己的想法高知了孙策。
孙策对孙灿越来越感兴趣,心中有股和他一较高下的冲动,同时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好感。思索片刻,道:“此事不急,等策会会孙灿后,再下定论。如今孙灿的势力不大,其又走精兵的路线,全军也不过二万余人,借兵也非易事。暂时还是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二日后入夜,张辽、樊成、赵云突然出现在袁术军营附近,原来孙灿口中的“烧把火”正是利用袁术急于赶路,而疏虞防备的时候,对袁术的大营施行奇袭。
约有二更时,张辽、樊成、赵云都披甲上马,潜到于袁术寨边。由于,只有三队骑兵,每队仅一百人,对方防守松懈,因此,并未察觉。
张辽军以套马圈拨开拘鹿角,立刻敲锣击鼓,樊成、赵云闻声,立刻催兵杀入袁术寨中而去。三路人马直奔三方来去。他们百骑在马上遥呼,往来敲锣击鼓,在于各军冲突。
袁术营中人马惊慌,不分敌我,自家相杀,各寨混乱。那张辽、樊成、赵云个率百骑在袁术营内纵横驰骤,逢人便杀、遇营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