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的婚礼多循周制,新娘穿玄色丝制礼服。头戴“次”(一种编好的假发,戴用时和自己的头发梳在一起),以“纚”(束发用的布帛。宽二尺二,长六尺)束发,插一尺二长的笄。带青绶,佩玉。用“白妆”,青黛眉,点绛唇。
两位精心打扮的新娘,各个都艳丽十足红光满面。当他们走出花轿之时,就听四周一片惊呼,人人都吸着凉气。
本来就堪称绝色的两位佳人,在经过精心点缀后,更是犹如天仙临凡,美艳不可方物。
整个婚礼过程包括盥礼、祭酒、结发、结缨等程序,孙灿任由荀彧推着,分别完成个一个个复杂的仪式。
接着,就是众人的庆贺。
孙灿麾下的所以文臣武将,都好像成心和他过不去一般,不停的找各种借口来向他敬酒,一副不将他灌醉誓不罢休的模样。
尤其是张飞出现的次数最多。
终于,意识渐渐淡去,什么也不记得了。
依稀间,感觉有人为他宽衣,有人为他缚上了毛巾。迷迷糊糊中,孙灿随手抓过一个,问道:“是琰儿,还是蝉儿。”
话刚出口,便听得旁边一声轻笑,正是貂蝉。
孙灿迷糊道:“原来是琰儿,那个死老张,害得我连娘子都认不出来,明天我要他好看。”
原本,害羞不敢说话的蔡琰,忍不住嗔道:“你看看你自己,不能喝便不要喝了,逞这能做什么?连妻子都分辨不出来,还好意思说。”
“呵呵”孙灿傻傻的笑道:“这一醉也值了,想当年在宛城的时候,我们几人想喝就喝,随时都可以打成一片。可是,自从他们拜我为主后,就难得有这一幕了。婚礼上饮酒欢笑,言行无忌,正好回忆一下惜日之情。如果,真想不喝,只需双眼一闭,佯醉即可,何必喝的不醒人事。”
此话一处,屋外众人皆沉默不语,原本他们是一起商议的闹新房的,却没想到听到这么一件事情。
各自对望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的水光,相继离去。
(注:《汉代婚丧礼俗考》一书中考证:“而为之宾客者,往往饮酒欢笑,言行无忌,如近世闹新房之所为者,汉时即已有之。”在那个时候除了皇帝和重臣外,结婚时无大小之别。闹新房在汉朝是一种驱邪避灾的习俗。)
蔡琰听了孙灿的话,白了他一眼。扶他靠在枕头上,取过毛巾又要缚过。愣愣的小手,轻轻的压在他的额上。
这时,貂蝉也端来了醒酒差,一瓢一瓢的喂着。
酒渐渐退去,孙灿享受这二女的细心照顾,顿时,有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见二女的绝世容颜,心头忍不住一阵荡漾,记起一句话“最难消受美人恩。
分别握住二女的小手,说道:“我孙灿何德何能?竟获两位夫人垂青……”
还待再说,便感觉两只小手已经掩到了他的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
孙灿不由得心下一荡,坐起身来,将两女揽在怀中。
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却也不用细说,旦觉春xiao苦短,暖帐消魂。
随即十天,荀彧、高顺等人人人勤快非常,大小事物,一律全包,只有个别的大事,才找孙灿商议。
就连懒散的郭嘉也干的非常卖力。
倒是孙灿自己成了一个闲人,不过,新婚燕尔的他也没有空闲下来,常常陪着蔡、貂二女,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这天,孙灿正和蔡、貂二女在府内赏花之时,突然得报甄宓求见。孙灿以为甄宓是来找貂蝉的,就直接让她进来。谁知,一照面甄宓就道:“孙子羽,我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