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恍然大悟,说道:“对方今日大胜,想必防守一定空虚,我军夜袭必会大胜。”
贾诩眉头一挑,暗笑不已,如果他的计策真的那么肤浅的话那怎么能成为三国里生活的最好的谋士。
不过,他也没有解释,既然张绣是这么认为的,就让他去吧,反正今夜过后,他自然会明白其中的奥秘。
张绣这时还有一个疑问,问道:“先生,你怎知道樊武一定会在此地扎营?”
贾诩道:“樊武乃孙灿手下大将,颇有些谋略,一定会在这里扎营的。”他说的很自信,这是他天生的本领,他可以通过一个人的身平事迹,才猜透这个人的性格,而且八九不离十,非常的准确。他通过樊武的事迹,知道他是一个将才,但非大将之才,性格有些急噪,但也身怀韬略,行军布阵,还是相当纯熟的。
因此,他料定樊武一定会将营寨扎到最理想的地方。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士兵来报,说:“大人,敌将樊武在平沙安营。”
张绣大喜叹道:“文和先生,真神人也!”
平沙。
樊武坐在帅帐中脑中思虑万千,没有任何得胜后的喜悦,因为,这个胜利太容易了,简直就是对方送上来的功勋。
“我与张绣那小子毫不相干,为什么他会如此好心送我功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自己没有想到。到底是什么呢?”带着这个问题,樊武沉思了许久。
突然,樊武自语道:“胜利了,高兴……然后截营!”他一拍案桌,高声道:“一定是这样,对方先故意败阵,以便助长我军的骄气。然后,再趁夜截营……对……对,一定是这样,没错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来一个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立个头攻。”
说到这里,樊武此刻信心百倍,自从孙灿麾下的能人谋士越来越多后,他的地位越发的危机。
此刻,孙灿武将第一人,毫无疑问是高顺,他练出来的兵谁都喜欢,孙灿军有如今强悍的实力,跟他密不可分,何况“陷阵营”为孙灿所立下的功绩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就是徐晃,他凭借着灈水之战,以八千破八万的优异战绩,位居第二,没有人有任何意义。
第三,是张飞,张飞每战必先,杀敌斩将军中无人有他威猛。
第四,才轮到他自己。
非但如此,排在他后头的张辽、赵云等新秀将军已经有迎头赶上的趋势,他性子豪迈,平时不在意这些,但是见到一个个晚辈超越自己,心中总归有些不痛快。此刻正是他大显身手的机会,他怎能再次错过。
于是,当即布置好了一切,等待张绣军的到来。
凌晨,夜凉如水,朦胧的月光,张绣领着三千士兵猛得将寂静无声的樊武军营冲去,张绣一骑当先,冲向樊武军营的大帐,
一入营中猛得发觉四周无人,刚想后撤,就听无数‘嗖、嗖、嗖’凌厉的破空声传来,游骑不但速度快,在射箭的技术上也不差于弓箭手。
惨叫声、哀号声、求救声与投降声,时起比伏。彻底的打破了这夏日夜晚的宁静。
几轮箭雨射后,樊武伏兵尽出四面八方火光四起。
张绣吓得心胆碎裂,掉头就跑。
樊武咆哮不绝,手中的利刃不停的收割着四周的敌军。
前来奇袭的士兵无不吓的魂飞魄散,此时见樊武凶神恶煞一般冲来,早已吓的心惊胆寒。眨眼之间,四处逃散。
樊武见敌军四处溃逃,连忙挥军追击,追至十里外,突然发现军营火光四起,樊武冷汗狂落,急忙回军,
行至半路,左方高地杀出一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