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直径向帅帐走去。
只留下一脸尴尬的苏飞和满脸愤恨的甘宁。
“兴霸……”苏飞不知道任何劝说。
“唉” 甘宁长叹了口气,道:“才一次而已,宁的身份本就不光彩,黄祖大人出生名门,看不起在下这个海贼也是自然。
放心吧!我不会灰心的,只要我有实力,一定可以得到认可地。 ”
苏飞只能附和点头。
“好了,别想了,陪我喝酒去。 ”甘宁说地豪爽,但眼中的不甘和愤恨却怎么也抹不去。
黄祖在汉阳水寨待了三日,已经准确地探得张飞军 的动向,并且召集全军议事。
“禀报将军,张飞自从战败之后,日夜在军中借酒消愁,几乎天天都喝的伶仃大醉,醉后还无缘无故的鞭笞士卒,全军上下人心惶惶,天天都有逃兵出现。
”探马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向黄祖禀告。
“大人,现在正是张飞大军军心浮动最大的时候,正是出兵奇袭破敌的大好时机。 大人务必好好把握,不可错失良机。 ”甘宁率先提议。
黄祖第一个说话之人,竟是甘宁,当下忍不住讥笑道:“水贼就是水贼,果然见识浅薄。
什么叫做军心浮动最大的时候?明明对方士兵对张飞失去了信任,逃兵人数日益迭加,每候一日,对方实力就减弱一分。 直到对方已经完全无力反抗后。
在行出击,此乃不战而趋人之兵也,岂是你这水贼能够懂得的?”
甘宁气的额冒青筋,暗道:“既然你不听我的,那我就什么都不说,等到你失败后,自然会想起我来。 ”
于是,边静静的站在一旁,双耳不闻天下大事,任由黄祖他们胡来。
连过三日,张飞军 逃兵的数量越来越多,张飞坐不住了,天天跑来 骂阵。
黄祖只当张飞已经发现兵员大减,所以急于求战,如此更加坚定了他坚守不出的信念。
这天,黄祖在军收到一份礼物,一具焦碳一般,干瘪的尸体。 尸体上还贴着一张白纸,纸上写道“我乃黄亮是也。 ”
黄祖自己也分辨不清尸体真假,但张飞此举实在太过分了。
黄祖怒急攻心,立刻清点三军,仅留下千人镇守汉阳水寨,其他人等都随着黄祖一起杀向张飞军寨。
张飞早已在军寨做好了防守准备,数个回合后,黄祖大军就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军寨的寨门,张飞且战且退,战况对他越发不利。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张飞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然而,黄祖也因为那句假尸体一事,失去了方寸喝令大军趁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