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鹊有腰伤动不了,只能偏过头不去看他,他却说:“清清,我们不该这么陌生的。”

秦惊鹊大多时候都很沉默,平静而沉默,很冷淡,萧翎偶尔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静水流深,他看不透。

越看不透,越着迷。

天亮,他推她出去,打开门就看见了蹲在门外面的苏若。

苏若这几天很萎靡,大概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一连几天,他都是这样远远地守着秦惊鹊,像这样可怜巴巴的守在门口,已经有四五天了,秦惊鹊有意让他吃点苦头,就没管。

萧翎推着秦惊鹊路过,略带轻蔑的眼神扫过苏若,没说什么,但是这几天来他的拥蹩者变多,在走廊上,有人替他看不惯苏若,骂了一声,“看门狗!”

看门狗。

秦惊鹊顿住,她操控着轮椅转过身来,冷冷看了骂人的那个人一眼,然后对苏若说:“过来。”

苏若的眼里亮了一瞬,几乎是小跑过来,然后半屈身抱住轮椅上的秦惊鹊。

他不能说话,但抱秦惊鹊很紧,满足而又激动。

萧翎就站在一边,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从没有那一刻,觉得苏若如此碍眼过,从来不被放在眼里的人,也能如此刺眼。

真是……该死!

今天早上还真是热闹,洪厌把这一幕当成闹剧看,心想,每天都有作死的人呢,他的目光随着秦惊鹊移动,只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清醒的人了。

这位是路小姐差不多用命换来的人,竟然被骂看门狗,呵呵,真是无知者无畏。

饭后,启程去南方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