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宫一人回,王常公公听说陛下回来了,赶忙出来迎接,见只有秦惊鹊一人,问了一句:“陛下,南妃呢?”
秦惊鹊把刚才南棠在街上买的一些零碎的小东西丢给王常,说:“他回家了。”
“家?”王常摸摸头,“老奴听不明白,南妃的家,不是远在南疆吗?”
“嗯,他回南疆了。”
说完,也不就寝,随便抹了一下脸,便去处理公务了。
如果卢国和南疆真的联手对抗骊天,还是够她头疼的。
一直忙到差不多天亮,她浅眠了一会,又收拾收拾去上朝。
果然,今天早朝的内容全都围绕着南疆和卢国之事展开,朝中各党派吵得不可开交,一些大臣认为人家都陈兵到家门口了,开战又如何,一些大臣则表明此事蹊跷,应当先查明南疆使团被杀的真相,还有一些不站队,但是哭着国库空虚,一旦开战养不起军队虚耗等等。
一夜未眠,她坐在龙椅上用手支撑着脑袋,斜靠着龙椅的扶手,头疼地看着堂下的朝臣。
吵了半天,也没争议出一个所以然来,秦惊鹊听得烦了,挥挥手把一个奏章摔下去。
“啪!”的一声,玉条状的奏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临近的臣子吓了一跳,而后看着她不悦的神色,噤声了。
朝堂很快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秦惊鹊慢条斯理地看着堂下的赫连臣,道:“爱卿,你怎么看?”
赫连臣坐在他专属的椅子上,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他道:“陛下心中怎么想,臣便是怎么想的,臣永远以陛下的意志为先。”
呵呵,老狐狸。秦惊鹊皮笑肉不笑,她从龙椅上站起来,雷厉风行道:“此战必迎,卢国挑衅我骊天良久,在边关年年都有小动作,此次更是和南疆沆瀣一气,在我边境陈兵,是可忍孰不可忍,朕要让天下看看,犯我骊天者,必招致雷霆怒火,传旨沈钧将军,朕要世间再无卢国这个国家!”
卢国就是阴沟里的老鼠,仗着国家地理位置偏颇,地势易守难攻,对周围的国家时有骚扰,卢国的国风更是以抢他国的东西为荣,无耻之名,响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