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章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过得浑浑噩噩的,记忆断断续续,脑袋还总是疼,刚开始那会身体还一会热一会冷的,自己身体铁定是出了什么毛病了,他好像记得自己看过郎中,可是郎中是如何说的?

咦,忘了。

总感觉自己在做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可是自己做的事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头疼。

这次进宫,好像有人让他来偷周醒的天子令。

他怎么会偷周醒的天子令呢?可是他现在是在干嘛呢,手上的剑…咦,天子令已经被他拿到手了。

周醒呢?嘶~想到周醒这脑子疼得更厉害了,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不想了,该死的什么破玩意…

咦,我的刀呢?

目光开始涣散,没一会儿,那一双生动的眼睛重新变为死寂木然,拿着手中的长剑,鬼魅一般掠出宫去。

一墙之隔,秦惊鹊看着墙边蹲着的南棠,端起桌上的药,把他拉起来,坐在椅子上。

南棠睁着一双眼睛,空洞地看着秦惊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