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灵风欣慰的笑道:“不错,这小子是块打战的料。进退有序,指挥若定,若不是因为他连续十多天的奔袭,精神过于紧张。今天不一定能打的这么顺利。”
喝了口茶,罗灵风问道:“怎么样。是今夜动手,还是明晚?”
周瑜答道:“明晚吧!今夜伯言一定会让士兵严守各地,以防我们趁也突袭!”
“恩!”罗灵风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就算他们不设防,我们也要逼着他们设防,有喇叭相助,可以好好地整整他们。”
周瑜也是一副明白地表情。脑中出现了一副江东战士,顶着熊猫眼迎战的表情。
陆逊地军队经过了长时间的奔波,已经疲惫不堪了。除了夜巡的士兵外,各个都躺在军营中的凉席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当夜,月色当空,柴桑城中一片安宁,夜巡的士兵举着火把在城墙上来回巡逻。
突然。如滚雷一般急促地战鼓声响起。
“杀”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有茫茫的夜色中传来。
正在巡逻的士兵吓了一大跳,三五成群的吹起了号角。没有号角的士兵就撕声大喊:“敌袭!敌袭!敌袭……”
柴桑城中顿时沸腾起来了,士兵的集合声,吵闹声和马匹的嘶鸣声。络绎不绝。
刚刚合眼不久地士兵们,一个个都被军官们叫醒。
陆逊拿过一件外套,一脚向前跳,一脚套着鞋。快速的向城门跑去。
程普、韩当、黄盖等武将,没有陆逊这么要好,穿着裤衩,赤着膀子,拿起兵器,关着脚丫就冲了出来。
城外喊声连片,光光听声音就有五、六万大军。
陆逊这时已经套好了鞋子,正绑着腰带。他不顾儒生形象,用力大声吼道:“全军各就各位,准备战斗,不得混乱。”
当陆逊将一切的准备好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是瞬间,喊杀声停了,鼓声也没有了,大地有陷入地一片寂静。
陆逊立刻就明白了这是疲兵之计。心头苦笑。想道:“师傅啊!我可是你的乖徒弟啊!你已经害的我近二十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怎么还来这一套啊!”想是这么想,不过陆逊心中也没有任何不满。两军交战。各凭手段,这是千古不变地道理,假设现在罗灵风,在他面前,他也会毫不留情的一剑刺过去。
脾气暴躁的韩当,久经战场,经验丰富,也明白这是疲兵之计,当即怒喝道:“他娘的。罗麟这个狡猾的匹夫,气煞啊我也!大都督,让我率本部军马,去杀他娘!”
陆逊听了韩当的粗口,眉头微微皱了一皱,断然拒绝道:“不行,此时敌我不不明,对方的骑兵又过于强悍,不得贸然出击。”拒绝了韩当后,陆逊又问道:“谁最早赶到此地的!”
这话问地是他身后的几位将军。
老将程普上前道:“是末将!”
“根据多年的经验,老将军认为这群士兵的呐喊声,大概是多少士兵发出来的。”陆逊询问道。
程普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道:“末将不太清楚,对方离此地还有一段距离,初步计算大约有五万~~六万。”
“五万~~六万!”陆逊沉吟道:“对方的陆军总共才有六万大军,此刻几乎是全军出动,看来绝非疲兵之计如此简单。这样吧!全军分为四波,每波一万五千人,三位老将军和逊轮流镇守柴桑西门。”
众人都点头允诺。
“逊再强调一次,无论敌军如何引诱你们,即使是羞辱、责骂等等的行经,切记不要离开柴桑郡,违令者,无论是谁,斩立决。明白了没有?”陆逊刻意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我们明白。”众将们响亮地回答。
不久,柴桑又冷清了下来。
突然,喊杀声、战鼓声又冲天响起。
程普睁来了刚刚眯起的双眼,来到城墙,见没有敌人地任何踪影,低声骂了一句,巡视了许久,又闭上了双眼。
从此,每隔半个时辰。就会传来一阵鼓鸣和呐喊。
如此反复,柴桑郡中很是慎重,每一次鼓鸣呐喊都会有一位将领紧张地在城墙上观望。
虽然,有四队士兵轮流巡夜,但是在密集的鼓声,和喊杀声中,有几个可以安然安睡地士兵,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陆逊是一宿未睡。毕竟在柴桑郡中的所有人中,他地压力最大。更何况对手是他敬重、佩服的师傅。
一夜过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罗灵风也只是在天亮时分,在营外迎接了张翼所带领疲敌的万人队,就下令戒严休息。全军什么也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