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侯英明啊!刘备不过就是一个卖草鞋的,有什么资格和吴侯相比。要知道吴侯可是兵法大家孙武之后。次等小计安能瞒过大人。”华歆毫不吝啬的大势拍着马屁。
孙权微笑的抚摩着发黄地胡须,微笑的听着华歆的赞美。
这时,一名士兵进了花园,道:“前线战报!”
华歆快步的拿过战报,双上高举于头顶,恭敬的递给了孙权。
孙权赞许地望了华歆一眼,有华歆在身旁,他几乎时刻都可以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接过了战报。孙权草草浏览了一遍。脸上勃然变色,他不敢相信的继续看了一遍,身体竟然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华歆见事不妙,问道:“吴侯?怎么了!出了 什么 事情?”
孙权愤怒地将战报投之于地,怒声道:“自己看!”说后。还一个尽的大骂陆逊忘恩负义。
华歆拣起战报,见战报上写着:“连日来,刘备水军天天至水寨外叫骂,对方人数众多。我军连连败阵,军中士气低下。前日,偶然发现大都督时常命心腹前往刘备水寨送信,具体内容不详,不过有通敌之嫌疑。”
华歆不敢相信陆逊会通敌,又看了一遍,见不是自己眼花,立刻就为陆逊辩解道:“吴侯。也许这是刘备的计策,以次来离间你与都督的君臣关系。”
孙权点了点头,道:“来人,去议事大厅,将厅上的战报给我拿来。”
不一会儿,士兵就拿了原先的战报,将他们交给了孙权。
孙权对比了一下字样,道:“书信假的了。可是这字迹能假的了吗?”
华歆灰溜溜地拣起战报比了比字迹。觉得两字大体上相同,不过依旧还有一些差别被华歆发现了。
华歆指着新来的战报说道:“吴侯。你看,这些字体非常的怪异。一笔一划很是工整,极有可能是对着字体刻意描绘下来的。”
孙权仔细的看看了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也绝得是有那么一回事情。
华歆见孙权已经认同了他的话,高兴道:“还有啊!吴侯,大都督重情重义,其妻儿就在建业,陆家也在会稽。大都督绝对不会舍弃他们的。”
孙权觉得华歆说地有理。
孙权想了片刻,抬头道:“来人!”叫来了士兵,道:“你速去都督府中,就说我夫人感染了风寒,请其夫人来府中陪陪她。”
“吴侯,远见。歆拍马末急。如此一来,大都督定会全心为主公打胜此战!”华歆又将高帽戴到了孙权地头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前往都督府的士兵回来报道:“启禀吴侯,五日前陆夫人和一年轻女子带着小陆延游太湖去了,至今未归!”
“什么?”孙权大惊。华歆也微微变色。
孙权怒声道:“太湖就在建业东南处,来往之需要三日。小小太湖一妇道女子,安能畅游两日,这分明是借口逃跑!陆逊,我带你不薄,为何弃我而去?”
华歆望了孙权一眼,心里权衡着是否还要为陆逊说情,想了片刻,才鼓起勇气道:“吴侯,这会不会是误会!”
孙权瞪着华歆正想开骂。
外头传来吴郡太守孙静有书信至这一消息。
孙静现是孙家地被有辈分的长辈,孙权忍着怒气,让人将书信呈上。
孙权看了信后,一掌拍在了酒桌上,酒桌的酒杯嘉肴顿时抖了三抖。他将信交给了华歆,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误会,你给我看看是不是误会!”孙权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华歆被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孙权发这么大地火,接过书信一看,思路在脑中一转,立刻变脸道:“好一个陆逊,原来是一个不忠的小人。还好吴侯洞若观火,明察秋毫,才使得此小人现形。吴侯大人。歆提议立刻收了陆逊的兵权,带回建业处治。”华歆的应变能力也算的上是一绝。
原来,信中写的正是陆绩不知去向一事。吴郡和会稽郡相隔不过一日路程,会稽太守半月不理政务一事,传到了吴郡太守孙静的耳中。孙静是孙家长辈,次等事情他自然要管上一管。只是,陆绩不在会稽,孙静找不到他。也只有修书来问孙权。
孙权此刻对陆逊是恨之入骨,江东大军连战连败,短短近两个月来,孙家一半土地都落入了刘备的领地中。柴桑之败、长江之败等等败绩。孙权将他们 通通都算到了陆逊地身上,认为不是陆逊的叛敌。南郡就不会丢失;不是陆逊的叛敌,柴桑就不会战败;不是陆逊的叛敌,长江之战的胜负应该改写;不是陆逊的叛敌,江东水军将会保持它那不败的神话。总而言之。江东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地,罪魁祸首就是——陆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