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是曹军中最善守地大将,若他全力据守,自己一定很难歼灭曹仁大军。若曹仁大军不灭,自己就会陷入颖川大军和曹仁军团地围击中,使得计划付之东流。正是因为担心这一点,罗灵风才快马加鞭,超小路追上了这位送情报的士兵。
王剑提议道:“不是可以拓写一份对我军有利地吗?”
“不能冒这个险。”罗灵风分析道:“信上的内容并不是很重要,这些提醒的话大可以通过口述来 传达。可见,此举就是为了预防别人鱼目混珠,施行诈骗之计,所做的二手准备。这信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暗号。而我们拓写的信笺,不可能将这些暗号也拓写进去!”
罗灵风再次看着那封信,见葛布有人头帮大小,呈正方形状,不过因为信中内容较少,后头有一片空白。
望着空白,罗灵风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信是同样的一封信,只要在他后面加上一些为我们有用的东西,就可以了。
曹仁是大将,能力虽然一流,但在谋略上就要差了一些,应该可以欺瞒过去。
“樊成取笔,磨墨。王剑躬身,借背一用。”罗灵风拿过毛笔。对造着夏侯尚的字迹慢慢的拓写着,他在后面加了一句“刘备狗贼,狡猾无比。兵虽少,但时常窥视我军粮道。麻烦不断,为保粮道安稳。尚思得一诱敌计策,但兵少不能施行,特请叔父支援三千精兵,以求破敌!”
这句话就是向曹仁借兵破敌。和原先的话,并没有任何矛盾。
罗灵风亲亲吹着墨迹,对折王剑道:“王老大,你 立刻换上先前那个曹兵地衣裳,乔装成他立刻去曹仁的军营报信。就说刘备军大约有数百人潜入我军内部。以求摧毁我军粮道。徐州和兖州运送来的粮食都遭到了不小的损失。其他的你自己随机应变,记得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士兵,不知道你是最好的答案。”
王剑道:“明白。我晓得的。”
当王剑日夜不停,来到曹仁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边。
王剑见曹仁军中十步一哨,五步一卡,将士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寨中几乎没有一点多于的声响。王剑当了这么多年的“影卫”首领,一点见识还是有的,他一见这大营立刻就对曹仁产生了一股敬意,心道:“难怪。智冠天下的公子会如此忌惮曹操,如此在意曹仁守在这虎牢关外。要想拿下曹仁这大寨,最少也要十万以上地军力,并且还需要损失大量的兵力。”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一名士兵发现了王剑,高声质问道。
王剑友善的堆起了笑脸,取出从那位士兵身上收来的令牌,道:“我是许昌夏侯太守派来地使者。来此求见骁骑将军。”
“等一会儿。我去通报一声!”那士兵接过令牌向军营内部走去。
过了不久,那士兵慢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确认了他的战友身份。那士兵的口气温和了许多,不在向原来那般严肃,说道:“曹将军请你进去,跟我来!”
那士兵带着王剑一路左拐右转来到了中军曹仁的军帐前。
俗话说地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夏侯尚前不久还谴人将需要用的粮食送到了他的军营。才没有过十天的时间,他就听士兵来报,有夏侯尚的使者求见。
曹仁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他地面前,那就一定有事情发生。而夏侯尚所镇守的地方可是曹操军的命脉,万一这命脉出了差错,那可不是好玩玩的。正在吃饭的他,二话不说,就立刻吐出了口中的食物,来到帅帐接见。
“拜见将军,这是夏侯将军的亲笔信笺,请将军阅览!”王剑单膝跪地神态恭敬的说道,心中却是奇怪这位英伟地将军为什么会。
曹仁让王剑起身,拿过信,偷偷地看着信角的记号一眼,然后在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王剑,认真的阅读了起来。
“好你个刘大耳,居然偷偷的跑到了我军的后方。岂有此理,这摆明是不将我军放在眼里。”曹仁看了信后,气冲冲的低声骂道。
他的日子也过的不舒服。原本他和虎牢关里的张辽、魏延相敬如宾,井水不放河水。可是就在几天前,张辽、魏延突然发起了狂来。天天都在阵前叫阵,骂阵,攻阵。
张辽、魏延一个白天,一个晚上,闹得他们军营几乎没有一刻安宁的时候。张辽、魏延的领兵能力太强了,在曹仁的军团中除了他自己外,没有一个人是他们的对手。其余将领只要一马虎,就会被张辽、魏延抓住空挡,好好的给他们一击。
曹仁为了抵御张辽、魏延的攻击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曹仁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着信想道:“许昌远比我这里重要多了,主公的大军无时无刻不用到巨额粮草。绝对不能让刘备猖狂下去,给主公添加负担!”
曹仁道:“我在这里走不开,就让马延领三千精兵前去增援。”
王剑大喜,拜谢。
当夜,王剑就带着马延向许昌走去。
大约行了三个时辰。一个人出现在大军的面前。王剑见来人是“影二”郑开。
未等他开口,郑开就抢先道:“王参将,怎么这么慢,夏侯将军都等不及了。”
王剑道:“末将知错,不知道将军为何出现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