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色紧张,拉住木婆婆的手,满脸担忧,似有哭的意。
“我还好,孩子,”她笑容惨淡,让人心疼,”来到这儿,就不要担心了,真是难为你了。”
一圈人围过来,伸出援手,为其引路。
木婆婆躺在病床上,一个热心大夫前来诊治。
木婆婆病情诡异,他捉摸不透,劝慰着少女与老婆婆会治好。老婆婆千恩万谢,少女一派天真的笑容。
“这病诡异,如何是好?”对方叹了口气。他离开病床,如实相告下人,请来医馆的主人谢倾遇。
谢倾遇医术出众,对疑难杂症很有一套自己的见解。
清欢盼来谢倾遇。
谢倾遇直挺的鼻梁,静默冷峻如冰。浅淡灰青色的衣袍像烟,衬托得他的人缥缈又模糊,虽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清逸,可他的衣服上又有着细腻繁琐且十分华贵的金色绣纹,将他缠缠绕绕,光是那衣服用料以及绣工便足以得知是富贵人家。
木老婆婆呼吸困难,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快要没有鼻息。
他认真诊脉查看病情,眉头微皱,不解问道,”这位老人家身体病的不亲,不知道怎么染上这个怪病?”
他的嗓音温润清亮,像一壶最醇最润的酒。
“我们打边陲的乡镇而来,自少未曾出过远门,老婆婆拉扯我长大到今天,身体本来挺健朗,然而生性极喜欢吃辣椒,估计辣椒吃多了,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听说谢家医术高明,特来此求医问药。”她用衣角拭了拭眼泪,眼角微红,楚楚可怜。
老婆婆脸色潮红,嘴角白青,看着要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