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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忘的味道。”

这时,清欢发现这个青衣人很面熟,再一细看,此人正是陈秋泉。

陈秋泉也发现了她,走过来,喜道:“清欢,你在这里?”

“对,”清欢想起请柬,叹口气道,“宁家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

陈秋泉点点头,说:“我一直在担心你的安危。”

清欢内心一暖。

陈秋泉的眼神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萧凌峰,冷冷道:“他是谁?”

清欢让开身来,认真地解释道:“前京兆尹萧凌峰。”

陈秋泉:“久仰,素闻萧前辈有状元之才。”

萧凌峰:“说笑。”

陈秋泉拿出一个手帕递给清欢。清欢不解。

“这是一个手帕,雪白的丝帕已经变黄,上面用红丝线绣着一朵木棉花。手帕主人生下女儿,不久后死去,她爹只知道女儿耳垂后面也有木棉花的胎记。”

清欢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色微变。

随后,她笑了。

“我耳垂处正好有木棉花胎记,王烈为此编个故事,真是煞费苦心。”

萧凌峰:“清欢是扬州人士?”

清欢点头。

“宁王跟我说过,汝越王婢女曾经怀过汝越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