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世泽想了想,说道:“过两年吧。”他说,“等这塌房买卖做起来了,到时你们回去一趟也更风光些,再顺便去外父那里走走。”
金大娘子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也没再多说,颔首应了下来。
蒋世泽却突然想起什么,随口说道:“听说沈家小娘子从娇娇生辰宴上离开的时候情绪不太高,好像是修哥儿他们净捧着南风而冷落了人家,你回头得空还是说一说那孩子,别不知个轻重。”
金大娘子手上一顿,抬眸看向丈夫,问道:“官人说的不知轻重,是什么意思?”
蒋世泽也没太当回事,只道:“沈家郎娘毕竟出身不同,从小也是被捧惯了的,回回孩子群里总能当个焦点,若是咱们家的孩子抢了他们风头那也就抢了,何况今日本就是娇娇的生辰。但南风一个外来的客人,且又是那般出身,却又要另当别论了。”他说,“她年纪小不懂避让,可咱们家的孩子却应该多有些眼界,尤其是修哥儿。”
说完,他又记起前事,便再续道:“听说上回沈家大宴的时候,他还晓得为自己之前不知怎地得罪了沈小娘子的事去赔礼,我还当他是懂了事,也不晓得现在怎么性子又倒回去了。”
言罢,他还笑了一笑,又对妻子说道:“他心思粗,若是不知该怎么同官户家的女孩儿相处,你也可稍微提点一下,不然我怕他长大了也是个榆木脑袋。”
金大娘子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问道:“官人如何知道沈家宴上的事?修哥儿未曾与我提过。”
凭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她觉得修哥儿也不可能四处对人说。
估计就连娇娇都不一定知道。
“哦。”只听蒋世泽带了笑意地道,“他那日机灵得很,让他二弟弟帮着做了回使者,替他给沈小娘子送的道歉礼物,原本沈小娘子还不太满意,后来两人吵了几句嘴,不知怎地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