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将会错过这次解试。
高大娘子顿时就慌了,忙求问着大夫能不能想想办法,说自己儿子还要赶着应举。
郑麟自己听了这个消息倒没有太大的波动。
最后大夫就说:“带伤去考也不是不行,但就怕会落下遗症,往后走路不太利索。”
高大娘子一听,顿时绝望了。
等大夫前脚刚走,后脚她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下好了,三年的努力就这么付诸东流,你这酒可喝得真贵啊!”
郑麟的腿伤经过处置虽然痛楚稍减了些,但身上仍是不太好受,也没有力气说太多话,加上自知理亏,他并未多言。
郑三爷就劝妻子道:“算了,想开些,反正他也不一定能考上……”
高大娘子一眼瞪了过去:“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郑三爷只好闭了嘴。
高大娘子这时又看向了蒋黎,她觉得对方的态度让自己很不满意,于是半冷半嘲地道:“你丈夫考不了试,你好像也不觉失望?看来蒋大娘子当真是只忙着外头的事,顾不上家里了。”
这就是她这个当阿姑的在说儿媳不贤惠。
蒋黎听了,也不想和她争论,只语气如常地回了句:“这么大的事,既然长辈在堂,自然不该由媳妇做主。要不要让官人带伤应考,我们都听阿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