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如娘,好像谁也不在意他对娇娇的心意真不真,他没能得到她的喜欢,也没有人关心他失不失落。
好像他这些年做的全都是一场戏,而他们眼中看到的,没有他辛不辛苦,只有这场戏成不成功。
他觉得他们也把娇娇的心意看得很轻,仿佛在她眼里,他也好,谢暎也罢,全是玩物。
姚二郎忍不住道:“谢元郎和娇娇从小一起读书,我与他们的情分自是不能比,娇娇的字都是跟着他学的。”
姚人良和姚大郎闻言,怔了怔。
“那就是你没有人家读书的天分了。”姚人良随口说罢,想了想,又道,“我原本是看你蒋二丈一向喜欢读书人,所以才让你跟着他们学,既然如今你和娇娇没有那个缘分,那你也不必折腾了,免得到时榜上无名,还要被你妹夫家笑话。”
“从明日起,你就跟着你哥哥一起帮家里做事吧。”
姚二郎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挣扎、祈求了这么久的结果,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高兴,好像没有力气。
解脱或许是有的。
但更多的,却是浓浓的苦涩。
“是。”他默默深吸了一口气,如是恭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