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腕很疼。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没有尖叫。
也幸好我没有尖叫,接着我就闻到冲天酒气,然后看到沮渠无定那张始终令我不愉快的脸。
他明显喝多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小心跑到这儿来,还是有心来埋伏我的。
不过从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女眷营地看,很可能他是收买了什么人的。
我用符合我身份的惊慌看着他。
他的笑几乎可以命名为□□,嘴里含糊不清嘟哝着什么,我能听出来是匈奴语,看来他已经醉得不记得要用回鹘语和我交谈。
不过虽然听不懂,我还是可以猜出他说的无非是“小宝贝,想死你了,让大爷亲亲,有你的好处”云云,而且他的动作神情搭配也非常典型:先是来抬我的下巴,被我扭开脸之后,又企图用酒臭难闻的嘴强吻我,我死命推开。
这位仁兄估计十分庆幸我是个哑巴,根本不费心捂我的嘴,而是十分托大,直接用手来摸我的胸。
我的胸是假的,岂能让他摸到,于是我狠狠踩了他一脚,趁他痛得直跳时候扭头就跑。
为什么是踩他一脚而不是直接飞踹重点部位呢?因为就是他企图非礼我时,我脑子里灵光一现,产生了一些想法,此时,我就不想让他过早丧失战斗力。
我脱身的时候,衣袖被他拽住,“撕拉”一声,被拽了下来。
这个声音似乎想来可以刺激男人的欲望,沮渠无定果然紧追上来。
而我跑的目的地就是公主的营帐。
这段距离根本不长,让一个醉鬼追不上我很容易,我甚至中间还停下来等过他一次,他看见了以为我跑不动,当然更加要追着不放。
这一切其实是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何况门口没有任何守卫,我毫无阻碍冲了进去。
公主在灯下穿了一件红色寝衣,可以说得上十分性感,几乎酥胸微露,半卧在榻上,看来她算准我还要找她,并且想继续昨晚的试验。
看到料想中的人却以一种料想不到的方式冲进来,还云鬓散乱,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公主自然惊讶地坐起身来。
我喘着气,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沮渠无定就昏头昏脑冲了进来。
我连忙往旁边一躲,沮渠无定果然不负我所望,朝着在他看来这里唯一的女人,何况还是衣着火爆,等在床上的女人扑了过去。
可怜公主还没坐好,就惊呼一声,被他压了个正中。
沮渠无定把公主压在床上,乱亲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