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木材的价格犹如过山车一般上下翻腾,但总体而言都是跌多涨少,与去年同时期相比,木材价格已经腰斩,平时繁忙的硓冕现在几乎门可罗雀,大多数大货车司机都无所事事的聚在一起赌博消磨时间,或者转行去拉其他的货以维持生活。
“kivi他们如何?”保镖建议说。
“要不要和kivi明说?”保镖又问道。朱魅儿想杀自己,那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只是彭浩明没想到林朝辉会这么快就想对自己下手。
“不用,彭浩明若躲不过,只能怨他命里该绝。”翁猜觉得,以kivi这种二流半的杀手,对彭浩明威胁不大,但做戏也不要太假,否则对林朝辉也不好交代。
林朝辉和彭浩明就是鹬蚌,信宜想做渔翁,彭浩明想到这儿,冷笑了一下。
信宜放下电话,朝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俯下身子,信宜在他耳朵边耳语几句,保镖就出去了。
“kivi?差不多。”信宜看到又要下注了,把注意力转到了赌桌上。
“那要看你林大总管的意思了。”信宜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朱魅儿的事情并不比赌桌上的筹码更有吸引力。
“回去告诉你老板,有人要杀他。”保镖没心情和翁猜开玩笑。kivi接过相片看了看,又问:“什么时候?”谁都想做渔翁,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中,唯一还蒙在鼓里的只有朱魅儿。
翁猜此时哪儿还有赌博的兴趣,他连筹码都没有换,赶紧跑回了酒店,
“咚咚咚”的敲响了彭浩明的门,把消息告诉了他。
“我的人会在后天傍晚7点前到加工厂。”信宜也不想废话。
“不用,彭浩明若躲不过,只能怨他命里该绝。”翁猜觉得,以kivi这种二流半的杀手,对彭浩明威胁不大,但做戏也不要太假,否则对林朝辉也不好交代。
“我怎么知道,我问了,他没说。”翁猜看到彭浩明泡的茶,顾不得什么主仆之分,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先浇灭喉咙里的火。
“事情安排好了,你觉得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好?”林朝辉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