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怀里拥着一个身材很好的年轻女修,一边在那女修身上捏一把,一边笑道:“没错,看看袁丫头,人家多识相,跟着咱们兄弟有什么不好?整天快活,有什么事还有我们护着你们,吃不了亏!”那女修居然也笑着,凑过去殷红的嘴唇跟他香嘴。
再一个阴阳怪气的:“难道你们只有罗海的修士睡得?我们云洲的修士反睡不得?”
“呸!”那个柳眉长长的女修又羞又怒,狠狠啐了一口:“放你的狗屁!谁说女修士去罗海就是以色事人的?”
魏紫棠一看周围的女修士倒不是很多,也许看到这种事情,害怕自己也被看上,大都躲起来了。
留下来的女修士里,有的形容妖娆,有的盛装打扮,确实不算太良家。
魏紫棠站到向飞身后,便朗声道:“说的好。”
向飞一回头,看到她,惊喜交加:“师父!”
他本就用他的土系防御法器勉力支撑着对方的攻击,这一分神,防御几乎崩溃,魏紫棠一挥袖子,灵力卷出,那赵六贵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法器,大惊失色,又感觉一股不可抗拒的灵力朝着自己而来,胸口如遭重锤所击,口中一腥,喷出一口血来。
实则魏紫棠是留了手的,她虽深厌这人,却不想杀了他,跟他师父结下不解之仇,否则一出手便可要他性命。
她心中盘算,如果对方还有些理性,便拿话将他激住,如果对方油盐不浸,自己以筑基初期的神识操控元婴初期的法力,据潘旃说,仅能发挥出金丹初期最多金丹中期的实力,定然不是金丹后期的修士的对手,到时候不行就邀秦成元相助,若还是解决不了,只好劳动潘旃出马一次,他虽已发挥不出原来的实力,对于一个金丹后期修士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若真到了那地步,自然只好斩草除根,师父徒弟一锅端,一个都不放过。
那赵六贵看到魏紫棠,眼中一抹惊艳,但随即恶狠狠抹了下嘴角的血,冷笑说:“好啊,你这小子,打不过我叫个师父来帮忙,可惜你这师父不过是个筑基修士,等我师父来了,恐怕就算你这娇滴滴的师父也得被我睡了!”
向飞大怒,要和他拼命,但见人影一闪,魏紫棠一掠而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她曼妙身影已急退回原位,动作之快,若非那赵六贵脸上多了一个鲜红如血的巴掌印,几乎要以为她根本没有动过。
魏紫棠见他毫无对高阶修士的尊敬,面冷如刀:“小辈!你师父厉不厉害且再说,我却能让你再不能活着见到你师父!”
修士高一阶,神识的威压何止强大十倍?她的威压放出,周围的炼气修士都开始簌簌发抖,慢慢往后退。
那赵六贵也抗不住,腿肚子直哆嗦,又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心里发寒,嘴里还在硬着,“我不信你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我师父决不会放过你!”说着手伸到怀里,捏碎了一张符。
魏紫棠早冷眼看出那是一张传信符,定是向他师父求救的,也不阻止,金丹修士的神识厉害,足以随时得知这艘船内的任何事情,阻止也是白费力。
那赵六贵又得意起来:“哼,我师父就要来了,一会儿休要向我求饶!”
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也胆色壮了,道:“赵兄,一会儿若有甜头不要忘了我们兄弟。”却终究没有胆子用色迷迷的眼光看魏紫棠。
旁边围观的修士都面露惧色,有人道:“黑水真人要来,一会儿休要受了牵连。”便纷纷回船舱躲避。
一会儿功夫,这过道里便只剩下赵六贵和他的党羽,魏紫棠师徒,那两个少女,和地上两个生死未知的男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