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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旃听到她半抱怨半娇嗔的话,微微一笑,瞥了她一眼。
他的眼睛是双的凤眼,眼波流转间独有些难以名说的风情,魏紫棠看得怔了怔。
潘旃不再动手,只是牵着她的手捏得紧了些,一边独自低声道:“这身体我也用了二十多年,平时摸习惯了。”
他神态自若,仿佛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过分。
魏紫棠脸瞬间涨得通红。
一个是她全然没想到潘旃能说出表面上没什么实际那么流氓的话来,还有就是随着这句话很多她以前就暗自猜测和郁闷过的联想都涌上来。
他……以前洗澡和那个……自己这身体实际上他什么都看过……
本来魏紫棠也算是挺会做心理建设的,她虽然想过这问题,但是决定大家彼此不提,就当事情没发生过好了,可被潘旃这样一说,实在是挂不住了。
恼羞成怒,魏紫棠用力抽出潘旃抓着的那只手,一边板着脸说:“潘师叔,我还忘了回去叩谢师尊,不敢有劳师叔相送了。”
破天荒第一次管他叫师叔。
潘旃知道她羞恼,一把抓住她即将脱逃的手,笑道:“反正一会儿仪式上也要叩谢师恩的,你急什么?”说着把她往身边拉了一把,却比方才要更近得多,几乎跌撞在他胸膛上。
魏紫棠挣不脱,且扑面而来都是男子气息,已经进入荷尔蒙有效距离,一时真的恼了:“师叔不就是仗着自己法力高强吗?凭什么这般欺负人!”
“好了,”潘旃哄她,“我是逗你玩的,你以前从不为些许小事生气。”
魏紫棠想反唇相讥,说“师叔堂堂元婴后期修士,我对你而言不过是蝼蚁一般,自然可以随便逗着玩”之类的话,想想又觉得这反讽的风格太过林黛玉,遂抬头凝视了潘旃一会儿,才正色道:“潘旃……”
她只有以前他寄居体内时,无意中着急了找他才会直呼其名。
如今叫得这么直接坦然而郑重。
所以潘旃震动了一下,也低下下巴,认真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