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笑意越发凄凉,太烂了,实在太烂了,烂到了骨子里,令她见了便要作呕!
瞥见常替赵剋办事的侍卫走近,贤王妃侧身躲进暗处。
赵剋发泄一番后,郁气散了些,他眼底青黑愈发严重,瞥了眼侍卫:“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王爷放心,属下已吩咐下去近日务必小心行事,最近几个月都不会出来活动,只管在地下开采,”
赵剋勾起一抹冷笑:“老东西今年不知怎地把冬猎定在雪荡山,若非本王行事一向谨慎,还以自己哪处漏了马脚。”
“……韩理查行刺晋王那事查到您头上,那日陛下宣您见驾,属下着实为王爷捏了一把冷汗。”
赵剋阴翳地冷笑:“老五以为有了本王害他的证据,就能置本王于死地?可惜,本王老东西是亲儿子,老头西心头软,舍不得动本王啊,啧啧。”
属下适时拍马屁:“王爷圣眷正隆,何愁大业不成。”
赵剋脑中忽然闪过晋王妃酒醉时的绝色容颜,刚泄过火的小腹热意蠢蠢欲动:“晋王妃今日做了什么?”
属下如实回禀后,赵剋舔了舔唇角:“本王等不及了,找机会把人弄到手。”
“可营地人多眼杂极容易露出马脚,而且晋王妃身边有个丫头武功不俗。”
赵剋满眼阴翳,怒从心起:“蠢货,这点事都办不好!”
属下一凛:“王爷恕罪。”
赵剋冷眼看着他:“附耳过来。”
帐外,贤王妃浑身上下冻得发僵,她却全然不觉,死水般的眼中似是做下什么决定,轻手轻脚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