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牵着她走:“越家祖训男丁四十无子嗣,方可纳妾。”
“纳妾……越世子玷污人家清白,何不娶了那姑娘?”又何必闹这么大阵仗。
赵霁神色平静:“越家百年世家,娶门当户的家族之女为嫡妻,方能成为他的助力。”
门当户对么?
她与容安并不门当户对,若非圣旨突兀赐婚,她绝无机会走在他身旁。
赵霁见她久久不语:“怎么了?”
纪瑶心底沉甸甸地似压了块石头,有些喘不过去,便沉默下来,微微摇首,慢慢朝前走去。
风雪呼啸,帐中炭盆已经燃尽,寒意侵袭进来,即使盖着厚重锦被,依旧挡不住冷意。
榻间熟睡的女子满布红痕的玉臂露在外头,五官清丽,眉眼间尽是极致的张扬,她丝毫未受寒气影响,睡得很沉。
越映捂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一瘸一拐走进帐中,进入内间见人还在睡,顿了一下,脑中闪过昨夜无数香艳场面。
他沉默地将那露在外面的玉臂放进被褥里,思及等会儿要告诉她的事,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察觉帐中太冷,越映忍着浑身伤痛,亲自动手重新引燃炭盆,帐中逐渐回暖。
床榻上女子嘤咛一声,睫羽轻颤,苏醒过来。
越映一屁股坐到床畔,疼得嘶了一声,脸上还挺高兴:“你醒了。”
阿元懒散地坐起身,锦被随之滑落到腹部,露出一片春光,见他面上有鞭痕又两股颤颤,眉头一挑:“我们昨夜似乎没这么玩?”
“乱说什么。”越映将被子给她在肩上,一动便扯到伤势,嘶嘶出声:“盖好,羞不羞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