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房湿潮,众位夫人心思各异也未多呆,便前往太子妃的营帐等那人被拿来,好问个清楚明白。
好在那黄老三亦是炮制房的匠人,只因今日肚子疼临时向主事告了假,被捉来时,黄老三见满屋子的高门贵妇,从未见过这般阵仗的他,顿时诚惶诚恐起来。
众夫人厉声询问下,他见事情败露,便一五一十地把知或不知的都招了。
贤王妃跟前的丫鬟大前夜里找到他,要他毁掉晋王妃皮草,他昨夜为掩人故意针对晋王妃的目的,连同其他夫人的皮草一起损毁,可谓是胆大包天!
而那耳铛正是贤王妃丫鬟收买他的证物。
妯娌间常有龃龉,便是皇家也不例外。
随着黄老三的交代,众夫人看向贤王妃的目光逐渐由怜悯到不耻再转为愤怒,纷纷向贤王妃讨要说法,
贤王妃冷冷一笑,似是无所畏惧般道:“想要说法找皇后去,本王妃可没心情陪你们。”
言罢,她便带着丫鬟珊然离去。
她一走,太子妃承诺自会将此事禀明皇后,众人也随之离去。
她们心中不忿也没法子,对方是王妃,要说法只能去寻皇后娘娘来做主。
“听说贤王妃的父兄几日前死了。”
“怎不见她回京奔丧?”
“呸,快别说了,晦气!瞧她那破罐破摔的样儿,跟疯婆子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