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为难受时小脚丫子胡踢乱蹬, 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炽热的呼吸游荡在纪瑶耳畔。

纪瑶面红耳赤地将脑袋往锦被中缩了缩,从今以后她就是有夫君的人了。

赵霁从外间进来见她已经苏醒, 眉梢微扬,坐在床榻边沿,连人带被卷一卷, 一块儿抱入怀中。

纪瑶一动便浑身难受得要命,眼眶瞬间红了:“疼……”

赵霁也知自己昨夜过于孟浪, 自责又懊悔, 温声哄她:“忍一忍, 给你上药。”

冰凉的触感随之传来,纪瑶面色通红地倚在他怀中,又羞又臊, 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挨过上药的折磨,纪瑶羞得不愿抬头,赵霁捏住她下巴轻啄一口,面容含笑:“再多几次,你就习惯了。”

纪瑶瞪他一眼,又羞又恼:“都是你害的,全身疼死了。”

“那……给你揉揉?”

言罢,赵霁的手便动作起来,纪瑶一把拍开他的爪子,问道:“外面怎的这么吵?”

赵霁轻抚她满布红痕的秀肩:“赵剋夫妻突然身死,陛下旨意冬猎到提前结束,回京为他们举行丧葬之仪。”

“是说今日就要回京了吗?”纪瑶这会儿刚醒,脑袋还有些懵。

赵霁边应声,边起身去衣箱内取衣,瞥见箱底有一整套薄纱轻透的衣裳,略一思索便明白用处。

眉梢微挑,看了眼坐在床上一脸懵懂的纪瑶,暂时忽略那套衣裳,暗暗铭记在心,取了另一套衣裳出来。

纪瑶浑身似散架一般疼,连穿衣都不愿动,赵霁默默地给人把衣服鞋袜穿好,将人抱到梳妆台前,才唤丫鬟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