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被罚受伤,回府时并未感到体力流失,亦未有头晕目眩质感。
而小姑娘便治他病的唯一良药。
纪瑶诧异不已,呐呐道:“夫君的病好了……这样也好,夫君与我离得久了不会再病发,出门在外会省去诸多麻烦。”
他的病本就是天意,天意难测。如今怪病痊愈,纪瑶自是替他高兴还来不及。
可是,思及即将要与他分离,纪瑶心情急转直下,左手攥紧赵霁的寝衣,右手不停捶打他胸口,口中愤愤道。
“怪道是你今早一定要考考我够不够聪明,你必是早就知晓陛下会将这差事指给你,你早料到我与你会分隔两地对不对!”
赵霁浅浅地应了声。
纪瑶心底更难受了,闷闷地鼻音低声询问,“……要去多久?”
“短则三五月,长则三五年。”赵霁顺手将被子帮她往上提了提。
太子暗中蠢蠢欲动,如今他病愈,的确要有所行动。
他亦不忍将小姑娘留在京中,指不定那混账能干出什么事来。
可南境形势复杂,危险重重,亦不是她能去的。
京中尚有舅家替他帮着小姑娘一些。
纪瑶听他此言,心底凉凉的好似浸了水,不禁呜咽出声。
她与夫君拜堂成亲到现在从未分开过,怎的这一去就要这么久。
纪瑶把头埋进赵霁胸膛,湿热的泪滴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他的衣衫。
赵霁抬起手欲宽慰小姑娘,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会尽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