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个菡萏叫进来。”谢斐吩咐道。
主子不开口,侍女那里总能知道。
“谢郎君,求求你给我家女郎做主,”菡萏一见到谢斐,便扑通跪倒在地上。
“那晚你走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宋县尉家的女郎带着许多家仆来了茶楼,说是要喝新鲜的龙井,这时节我们茶楼哪里有这个东西,可宋女郎非说我们掌柜的怠慢,要见我家女郎,待女郎去了以后又百般挖苦,话里话外全在指桑骂槐。”菡萏瞧了一眼谢斐,似乎委屈的很,又忍着继续说下去。
“说……说我家女郎不守妇道,每日巴巴去给大司马公子送吃食,女郎气不过便与她争执了几句。那女郎又说我们茶楼的茶水不干净,逼着女郎喝了她面前的一大碗,让女郎自证清白。女郎喝了茶,下午回来身上便虚弱的很,脸上还成了这样,看了许多大夫都说是中了毒,无法可解。”
说到这里,菡萏泪眼婆娑,跪着磕头道,“谢郎君,定然是那宋县尉家的女郎在那茶里放了什么东西,可怜我家女郎受了这等委屈,却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白谷在一旁听得火气,“这什么女郎,竟然这般歹毒!”
谢斐捏紧拳头,深深看了一眼徐晗玉,“菡萏,照顾好你家女郎。”
丢下这句话,谢斐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县尉府。
宋知书正在和两个庶妹闲话家常,她近日新做了一件月白锦绣襦裙,今日穿在身上让两个庶妹好不眼热,她心里正自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