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腾安抚了一通宋县尉,顺带了解了前因后果,心中自有一番思量,回到住处,李牧早已候着了。
李牧是谢家的人不假,但是私下里他也是谢腾的幕僚,是谢腾安插在江州的一颗棋子。
李牧此人表面忠厚仁义,实则城府极深,谢腾颇费了一番功夫三年前才将他笼络过来。
“大郎君,”李牧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礼数未半,谢腾赶紧将他扶起来,“清扬兄请起,你我私下不必如此客气。”
李牧感激地笑笑。
谢腾照例同他闲聊了一番江州的军防情况,不知不觉将话题引到了他最感兴趣的话题上。
“清扬兄前些日子同我说了绣衣门的事情,我很是感兴趣,清扬兄何不再多说一些。”
李牧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公子想必早就知道了,我早些年就是出自绣衣门。绣衣门虽说地处北燕,但是并不专为何人做事,门中能人无数,弟子遍布极广,师承大多都不一样。我师承单宇老人门下,习的是谋术和武艺,可惜资质鲁钝,未成大器。”
“哈哈,清扬兄过谦了,你的一手剑术我可是见识过的,南楚能有几人与你匹敌。不过说到师承,我记得之前说过你还有一个师妹?”谢腾眼里精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