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翻过一页闲书,“这你就不懂了,对付谢斐这样的男人,一味地百依百顺是没有用的,乖顺的女人他见多了,没什么新鲜,只有若即若离,让他看得见却摸不着,让他时刻惦记着,才能钻进他的心里去。”
菡萏打心里佩服徐晗玉的手段,她跟在女郎身边算起来也快一年了,自问依然看不透她,如此心机城府,难怪太子殿下这般信任她。
“怎么,可是你的主子又来催了?”徐晗玉放下书,似笑非笑望着她。
菡萏一阵脸热,自己的心思永远瞒不过女郎。
“太子殿下遣了飞鹰过来,说是暗中辅佐,可是奴婢觉得他应该是有些心急了,毕竟这些日子女郎一封书信也未回过,他那边担心也是人之常情,想来绝无不信任女郎的意思。”
“他有你这个眼线在此,还需要我回信吗?”见菡萏脸色泛白的可怜模样,徐晗玉也懒得再奚落她,“罢了,你回他吧,一个月后,让他派人在泉州渡口接应我。”
菡萏睁大了眼睛,一个月后就能完成任务吗?只是徐晗玉的决定她不敢质疑,连忙应了是。
“对了,女郎,英国公府又来了一封信,要过目吗?”
徐晗玉顿了一会儿,“嗯,你拿给我吧。”
谢斐那边回了府,一连几天都没有杜若的消息,派去的守卫只说杜女郎一切如常,该吃吃该喝喝,照旧顾着铺子生意,并无半分忧愤神色。
谢斐本来担心她同自己置气,伤了自己,没想到她这样子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里,心中恼怒,也忍着不去找她。
刚好卢家的两位公子从阳城回来,三天两头来找他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