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冷着脸,并没有反驳。
“安阳公主就是个空架子,太后尚且自顾不暇,她依附太后而活能落着什么好,你再去依附她,顶多就是在金都过的舒坦一些,时候到了,该死还是得死,何必浪费心力讨好。”
“谁说我依附她。”谢斐原以为自己的涵养功夫已经练到家了,原来他还是忍不了她这种口气奚落。
“不是依附她?”徐晗玉端详着他的神色,“呀,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想用刘莹做竿,放下你的饵来钓出别的大鱼?”
谢斐眼神微动。
“看来你已经钓到了,难怪刘勋最近和刘莹走的这么近。”徐晗玉手握绣衣门,金都的风吹草动她自然能第一时间知道,她将近日所得的消息抽丝剥茧,细细推敲不难猜出眉目。
“也是难为你了,竟然能打动刘勋。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筹码是什么?”
“你这般剔透的的心思,难为你在我身边装了一年的蠢。”谢斐静静地说。
按捺住对她的恨意,谢斐不得不承认,徐晗玉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我很好奇,难道事事都如你所算吗,你就没有算错过?”
“我当然算错过,事事哪能尽如人意。不过你的神情告诉我,我这次没有算错。”徐晗玉忍不住劝道,“少岐,刘勋是个真正的疯子,你和他合作,就是与虎谋皮,若他发起疯来,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景川郡主还是直接称呼我名讳的好,至于我与谁合作,和郡主又什么关系呢?”
是啊,他死不死和她有什么关系,徐晗玉心乱了一瞬,将杯中酒饮尽。
一时之间二人气氛静默。
“你先下去吧,”徐晗玉将内侍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