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因果说反了,是我连累了他,若不是姨父许了要将我嫁给状元郎,他定然是今日的皇榜第一。”
菡萏一惊,郡主的意思是陛下铁了心要将她嫁入寒门了。
“郡主,”菡萏有些担心,谁知道那个胡状元是个什么样的人。
“担心无用,”徐晗玉将方才那张纸条又看了一遍,这才拿起一旁的火折子把它烧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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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斐今日的值当的有些魂不守舍,他一向做的是些繁杂却无用的文书工作,左不过将这本书的话抄到那本书里去。
“谢玉林,你这怎么翻来覆去写得都是一句话啊……”张主簿翻看着他交上来的册子有些为难。
自从安阳公主和宫里的梁总管来打过招呼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为难这位谢玉林了,只是这位今日也太敷衍了一些,“你这样叫我如何交差?”
谢斐这才回过神来,仔细一看,自己果然只把一句话翻来覆去写了一本,拱手赔礼道,“是下官今日恍惚了,劳烦主簿担待一二,前日里下官偶得了一个紫砂茶壶,可惜却不爱喝茶,听闻主簿颇好此道,下官改日便给主簿送去,以免辱没了这样的好物。”
这谢斐倒是个大方的,也罢,一本破册子,左右也不会有人查看,张主簿咳嗽一声,严肃地说,“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罢了,下次可不许如此。”
谢斐再次拱手行礼,“谢过主簿。”
出得内府大门,宫道上正聚集了不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