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怎么样了?”
秋蝉扑倒在徐晗玉床边,看见从被子里伸出来遍布红痕的手,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晗玉头还晕着,听着秋蝉的话,勉力睁开眼睛,“秋蝉?”
“是,是我,对不起公主,我来晚了,我去了神军营可是没见到顾郎君,费了半天劲才哄了一个喝醉的小郎君过来,你、你现在这是——”
“什么顾郎君?”谢斐跟着走进来,咬牙切齿地问。
“莫非你家公主还想把顾晏叫过来不成。”
事已至此,秋蝉也看明白了,看来是谢斐误打误撞“救”了公主,想起公主昏迷前的话,秋蝉起了杀心,悄悄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扭头就向谢斐刺去。
秋蝉没习过武,怎么可能伤得了谢斐。谢斐一闪身便避开了,还将她手里的簪子踢开。
“呵,果然跟你家主子学了一样,都是个不知好歹的。”
“你这个登徒子,我今日定不能让你活着。”
“秋蝉!”徐晗玉将自己撑起来,“你先出去吧,把你带来的那个人也带出去,什么都不要同他说,我这里没事了,稍后我自行回府。”
秋蝉看看徐晗玉,又看看谢斐,最终还是听公主的话,起身将门口那人扶起来又带出去了。
徐晗玉力气一松,又软软地倒在床榻之上。
谢斐压着怒气,缓缓走过去,“顾晏是怎么回事,你那个丫鬟带过来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徐晗玉连眼皮都懒得抬,“如你所见,我中了烈性药,若不及时解毒,恐怕小命不保,我找顾晏是为了保命,让秋蝉随便找个人过来也是为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