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好像也觉出了什么不对,正要开口,屋外忽然吵嚷起来,“怎么了?”徐晗玉不耐烦地问。
“公主,是侯爷过来了。”门外的婢女话音刚落,承平侯徐客卿便推门进来了。
“我来看看自己的女儿还需要人通报吗。”他不悦地说。
“我这公主府建成之后,侯爷还从来没有踏足过吧,那些下人哪里知道你是我爹呢,看你这架势,恐怕还以为是来寻仇的。”徐晗玉语调平平,话里全是讥讽。
承平侯被她一哽正要发火,眼光扫到她的病腿,又将怒火咽下去。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凡事都要逞能,那刺客是你能对付的?巴巴地凑上去,不是去送命是干什么!”
“侯爷慎言,我可是为了去救陛下,这满院的东西可都是陛下对我的赏赐。”
“呵,徐晗玉你怕是忘了你是姓徐不是姓刘,别以为自己当了公主就能忘了亲爹是谁。”
徐晗玉捏紧拳头,屋里的人早被秋蝉带下去了,她忍不住讥笑道,“我的亲爹可是宠妾灭妻,害死了我亲娘的,这叫我如何忘得了。”
承平侯涨红了脖子,伸手将桌上茶壶拾起来摔在了地上。
秋蝉在屋外听见声音不对,赶紧推门进来,挡在徐晗玉面前,“侯爷息怒,公主还病着呢,这次可是差点连命都给丢了,有多大的火气侯爷也不能撒在公主身上啊。”
承平侯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哪里敢撒她的气,你们这些做奴才的,连主子都护不好,也就是碰到我这个糊涂女儿才有这好日子过,以后都长点心吧。”
说完甩了甩袖子,看了徐晗玉一眼,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