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哗然,还有不少未出阁的女郎皆低下头去。
“一派胡言!”徐晗玉冷声说道。
“公主为何如此心急,徐小郎君平白无故何必污人清白,本宫知道你与谢斐交好——”
“德妃娘娘慎言,我同谢斐不过是今日碰见说了两句,平日里并无交情,何来交好一说,只是这人说的棠华殿乃是我旧日在宫中的居所,怎么能任由他空口白牙如此污蔑。”
“那就先听徐小郎君说完,是不是污蔑自有分晓。你方才说你看到谢斐身后还有一人,那人是是谁?”
徐晗玉悄悄捏紧拳头,德妃看来是有备而来,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那日天色实在太暗了,我、我没看清楚。”
“没看清楚?”德妃急切地问道,“你确定是没看清楚?”
徐小郎君点点头,“我确实没有看清楚,只看清了谢斐。”
德妃不免横了刘勋一眼,明明说好的招出一对却只得一个,多半是他在捣鬼。
刘勋也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谢斐可是千里迢迢从南楚来我们北燕做客的,没有证据可是诬告。”
“有,我当日在殿里捡到了一个腰牌,上面写的就是他谢斐。”
有内侍接过腰牌递给德妃,的确是谢斐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