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让你去盘点北燕的国库吗,这么好的差事你还哭丧个脸。”刘玄木揶揄他。
“将军,属下盘点得好好地,大郎君的人马就过来了,说是大司马有令,派大郎君来接替金都的善后工作,让将军即刻去攻打东吴。”
“欺人太甚,金都这块硬骨头好不容易才被将军啃下来,凭什么要让大郎君来捡便宜!”刘玄木忍不住说。
谢斐倒沉得住气,“他人过来了吗?”
“还没呢,说是一路舟车劳顿,大部队还在后面,先派了马前卒过来耍威风。”
“呵,”谢斐冷笑一声,“那我们不还有时间吗,这次我可得给大哥留个礼。”他的眼神渐渐狠厉。
过了几日,金都的北燕余孽收拾的差不多了,谢腾姗姗来迟,一来便要同谢斐交接军权。
军营里面的将领这几个月跟着谢斐出生入死,并不愿意换了主帅,谢斐倒是没有抱怨,还帮着谢腾安抚了军中,很快便和谢腾交接清楚,翌日便只带领亲信部队赶赴东吴。
谢腾原以为捡了个便宜,心里好不得意,在北燕偌大的皇宫中大肆搜刮了一番,还没来得好好享受,大牢竟然起了乱子。
北燕的几个叛逆趁谢腾带去的守将疏忽之际,从牢中逃了出来,纠结起散落在金都附近的散兵在金都对南楚军队进行了反扑,谢腾一个不慎中了刺客的埋伏,险些丧命。
好在有惊无险,谢斐留下的副将率兵很快平息了叛乱,除了谢腾因病卧床两月,南楚并没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