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三言两语简要交代了各自的境遇,李牧在同南楚的作战中受了伤却捡回了一命,北燕亡后,辗转到了曹州,在这里谋了一个副将的职位。
“曹州撑不了多久了,清扬兄为何不另寻出路?”
李牧叹了口气,“女郎以为我不想吗,可是这天下尽是南楚的军队,我又能去哪里。”
当初李牧同徐晗玉盗取边防图和传国玉玺,可谓是把谢家得罪了彻底,的确不可能再投向南楚。
“是我连累了清扬兄,”徐晗玉愧疚地说。
“女郎万不可说此话,我本就是北燕人,为国出力何来连累一说,不过是时运不济罢了,造化弄人,谁也怪不了。”
“清扬兄的是,的确造化弄人,可我们也绝不能坐以待毙,我有一计或许能救得了曹州。”
徐晗玉附耳将她的一番谋划说了,李牧眼睛一亮有些心动,可是依旧犹豫。
“我知道清扬兄担心什么,这一计铤而走险,清扬兄是害怕南楚容不下你。”
见心事被徐晗玉戳破,李牧也很坦荡,“没错,女郎此计若换做他人或许还有希望,可是谢家恨我入骨,恐怕不会饶了我。”
徐晗玉早就为李牧想好了路,微微一笑,“清扬兄不必担心,我有一物赠你,有了此物,南楚定会接纳你的。”
这年立秋,曹州闭城四个月后,和秋意一起光顾这座死城的还有谢虢称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