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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谢斐问她,声音低得仿佛是这夜风里的一个错觉。

徐晗玉没有答话,她嘴唇泛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疼吗,徐晗玉?”谢斐又问。

徐晗玉点点头。

“那你记住,你带给我的疼比这更甚千百倍。”谢斐冷冷说完,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呵,谢斐这个疯子,怎么几年未见似乎病情更严重了,徐晗玉昏过去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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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晗玉醒来时还在那个荒僻的院子里,她的卧房十分简陋,快赶上柴房了。

她勉强坐起来,十只手指包扎地像是萝卜一样,又粗又肿,好在没有昨夜那般痛彻心扉。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昨日那个嬷嬷端着一碗又臭又黑的药进来。

徐晗玉接过药碗,不待嬷嬷发话,仰头将药一饮而尽。

那嬷嬷有些惊讶,“娘子倒是乖觉。”

这药极苦,徐晗玉差点说不出话来。

“……谢谢嬷嬷给我送药,还有包扎伤口。”

这伤口不是她包扎的,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娘子客气了,我姓成,唤我成嬷嬷就是,这药虽然苦,但良药苦口,再吃上几碗,伤口才能好的快些。”

这药居然还要再吃几碗,徐晗玉心里宁愿这伤口别好了,只能苦笑着再次谢了成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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