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过更确切地说,他们并不是只有一个孩子,只是这个遗传缺陷让他们的孩子很难存活,迪克其实还有三个哥哥,但两个哥哥是死胎,一个出生不到一个星期夭折了。”
“迪克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一个奇迹,”潘迪嚷嚷道,“但我宁肯他是夭折的那一个!”
“这是这片地区200年来的地下活动报告,为了它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柴科夫递给汪兴国一份报告,说道。
“每20—50年,地下活动加剧,今年正好是地下活动频繁期……”汪兴国看了看报告上的图表和数据,说道。
“是的,那就是红龙扰动,”柴科夫朝他挤了挤眼睛,“如果没有推测错,血瀑布也和这地质剧烈运动有关。按照祖先的说法,在地质剧烈活动的年份,最容易暴露钻石矿和王陵,不过现在总算是结束了,几千年的担忧都结束了……”
“在频繁的熔岩和地震中,又有噬虫和病毒的干扰,在那个生产效率底下的时代,楼兰人花了几百年建立的地下王陵,最终还是没有成功。”汪兴国笑道。
“哈哈!不过我更愿意相信我的家族为了守护红龙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汪兴国,这里没有王陵,只有红龙……”柴科夫爽朗地笑道。
“柴科夫,你觉得这么多代人守护一个地下熔岩,有意义吗?”汪兴国问道。
“没意义,”柴科夫笑道,然后双手握拳,又加了一句,“但我们救了很多人。”
“我们这个组合,经历了太多的不可思议。”汪兴国感慨道。
“汪兴国,我觉得你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守卫者。”柴科夫笑道。
“守护红龙,还是王陵?”汪兴国反问。
“没有王陵,只有红龙,这点我必须再强调一次。但是管它呢,也许在灾难面前,那些贪婪的人才会清醒,所以我们花了几百年丰富了各种传说。在贪婪面前,总得有些什么阻挡疯狂的人。”
汪兴国笑而不语。
“哦,陈八岱呢?”夏尔巴问道。
“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夏若冰摇了摇头,说道。
汪兴国长叹一声道:“夏尔巴,陈八岱和迪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