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日来的熟悉感觉重新袭来,师雨浓只觉心中一颤,仿佛又回到了日前两人交缠不清的样子,神智不由一迷,手臂便软垂了下去。
孔璋却是野兽般的压了上去,将她双臂平展开来,双手各执一腕压紧,然后开始了激烈的运动。
云散雨息之后,孔璋任由这具羊脂美玉般的胴*体蜷曲在地上微微喘息。
“此去是挺危险的,但是老实告诉你,我也是为了羽红袖,我答应回去时得交给她祭品,她去祭祀御尽万法根源智经,求取将七魄寄托法器还原重新凝聚之法。”
师雨浓蜷曲着身子,身子白皙得晃眼,唯独双腿间那浓密的绒毛呈现微微黑色,看得孔璋欲念又起。
不过他刚才是面临将来的压力时的发泄之举,此时既已泄去大半,便止住欲念不再扑上去。
“所以,如果此去,你立即向元辰道告密,我便九死一生。”
孔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一改先前,话语中丝毫没有威逼之意,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他俯身拍了拍师雨浓的脸庞,看着她的美眸,还是决定赌这一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敢把生死交到我手上?”师雨浓嘶声道。
“我早就说过了,你是被羽红袖利用,在她心中你不过是个工具。”孔璋一脸诚恳的道,“我也是,所以我必须回去时得给她弄到祭品,不然没了这未来道侣的身份,白师叔就肯定不会再放过我。我们两人其实是同类,为什么不能互相帮忙,互相扶持呢?”
“我不信,我还是不信,一定还是你在说谎,等我回去,我一定会弄个清楚。”师雨浓摇头道。
“你也好,不信也罢,先得有命回去。”孔璋善意的提醒,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在影响师雨浓,最终要达到的目的便是让她在重新跨入元辰道时暂时和自己一条心,至少不能给自己增加麻烦,否则就真的是死翘翘了。
当然他也可以强令师雨浓不得进入元辰道,但是想想腿在她身上,除非制住她,否则一样难以控制她,而且如果再制住强迫她,很难说效果不会适得其反,把先前的成功诱导再全盘打破。
师雨浓默默起身穿好衣袍,心中一时委决不下,要不要在孔璋重新步入元辰道时,自己揭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