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少也是有人的,肉摊姑且不论,就连卖酒水的小窗口都不停的有生意,这让担心地方太过偏僻的宋煦放了一点心。

“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钱?”小春突然问道。

“算上欠牛婶的,还有四十两左右。”宋煦摸了摸窗户边缘,木料是好的,油润光滑,“买铺子三十,还剩十两拿来装修置办,买食材和请人。”

小春不太清楚县城的物价,却觉得十两可能够呛。

“要是不够,我们先不急着开张,再赶几次集兴许可以。“

宋煦笑了笑:“别怕,有我呢。”

与老伯初步商量好,跟隔壁卖酒卖肉的一边寒暄一边剁了肉打了酒,宋煦中午回到村里,啪啪做了两个硬菜就提着上牛婶家去了。

小春昨晚的提议非常好,一箭双雕。

他欠牛婶二十两,他又要买铺子,不如把铺子买了,过给牛婶,不就算还了钱了吗?

牛婶连二十两欠款都说不要就不要了,想必铺子自己使用一下,按时给她交租金,她也不会介意。

他拿三十两的铺子抵了牛婶给她的二十两和他的使用权,短时间内两边都解脱了。

牛婶正喜滋滋地对红烧肉例行嘴上嫌弃,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咋了,为啥要多给我十两?”

宋煦:“因为铺子是铺子,钱是钱,铺子我还要使用……”

“不管!”牛婶柳眉倒竖:“我不占你便宜,你给我铺子,超出的我还你银子!行了行了别说了,肉留下,你人走吧!”

宋煦被牛婶轰了出去,哭笑不得之余内心也温暖。

“别人家有铺子,租出去也要收租金的啊!”他不死心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