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放了心。不一会儿,学徒出来叫人,进去里间的人甚至脸上带笑,看起来喜滋滋的。弄得学徒莫名其妙。
宋煦顺势起身,说今天人太多了,他与夫郎索性改日再来。
大家高兴地目送他离开,回头便相互讨论了起来——这钱家,害人!一定不能让亲朋好友再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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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晦气”的说法,短短三日就在县城中铺开。
那包子铺掌柜眼睁睁地看着客流减少,到第三天,一早上只卖出去三十个包子!
再一问,那糕点铺和布庄,竟也面临一模一样的窘境,就连赌馆青楼都多多少少受了一点影响。
几人火急火燎地把钱小雨找来,大家面面相觑,完全没有头绪。
钱小雨更是头痛,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比一个更像截不开窍的木头。
今天他身体不舒服,宝临便一直跟着,见他脸色苍白,便倒了杯热茶,让他歇歇。
钱小雨喝了口茶,长出一口气。
“今年天气冷得突然,普通人家缺衣少食,自然会生病。我们家之前生意好,大半个县几乎都来吃过,碰上恰好生病的,那不是很正常吗!?这些愚民,听风就是雨,到底是谁传出来的……”